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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門教主至聖先師孔夫子  降        九十六年元月十日

第十九章  精進【一】

所謂:「勤能補拙」,凡事勤加研習,而後始能專精。

如同求學一般,面對師長所授予之課業,若是在學校學習後,回到家不知道去勤加振奮精神,來繼續複習,並加以實際操作,那麼便沒有辦法讓自己認識文字及師長所教授的知識,就算是能夠看得懂,也沒有辦法寫出來,並且沒有辦法做出來。而在各行各業都必須加緊用功,並且認真的學習所負責的工作、技能,如此才能在工作謀生上有所進步及習得一技之長。

修行,乃是在日常生活中去運用與落實,並且持「中道」使之不偏不倚。然而各項事物在最初學習之時,一定會有些偏頗,這些偏頗完全必須藉由日常間不斷的學習、練習以及操作,日積月累才能將學習之事務,轉變成自己的專才,自然而然的成為本身的技術,而能長久擁有學習而來的各項技術,這些技術都是用金錢無法換取的。縱使有人想要謀奪我人的技術,或者有人要學習,但畢竟能力問題在火候上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初修行者,必須在凡業職場中認真學習,方能對社會國家有所貢獻,並且對自己崗位的工作負責任,工作能夠認真,便是「忠誠」之輩。一個事業有成之人,並非憑空而來, 亦非上天所賜予的,必須是本身肯努力、肯學習、能勤奮、能盡職,因腳踏實地而逐步獲得的成就,這才值得驕傲,也才會珍惜,走起路來才能抬頭挺胸,並且面露笑顏也。

修行人若從原先在工作上所產生的不耐煩,修改到能夠接受煎熬;在工作的每一個細節上,都能熟悉,而且逐漸增快工作速度,這就是在不斷的精進當中而有了成長。若是能從原本對人事物容易產生暴燥與不悅,甚至憤怒,逐漸修改到能夠柔軟、能夠歡喜心學習;進而他人對我身的指導亦能產生感恩的心,並且更認真去實習,這就是【精進】所產生的工夫。

世人之能力與專才,乃是從精進中逐漸成為本身永遠不會消失的法寶。想要送給別人,但卻沒人能夠取得,他人能得到的,不過是事務的入門工夫與訣竅。至於學習的火候,更是永遠送不了人的,這是真真實實體會到的工夫,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本領,因此才能獲得許多人的肯定與敬重。獲得的技能,就算是有人想盡辦法要強取,但任憑費盡一生力量也無法謀奪得了的,因為技能之深層工夫,只有肯學習、肯上進的人,才會擁有的秘訣。

是以故,【精進】亦是修學道而邁向成功榮登彼岸的唯一利器。願修行者能體驗,並且領悟,而實行之。

 

道門教主太上老君  降             九十六年元月十七日

第二十章  精進【二】

世間人在修行當中,不外乎是修持「禪定」工夫,末法時期,「靜坐」卻成為各家宗脈之修行者必定修持之課程。

雖然「靜坐」之法,並非佛陀所云之「禪定」,但是眾生又有幾個人能夠「靜坐」修持到如如不動的境界。大部份的修行者,凡是只要在蒲團上能夠安安靜靜並且老老實實的坐上半個小時或一刻鐘,已經非常難得;何況是坐上一個小時甚至於二個小時以上,乃是非常不容易做到的事。修行中人只要靜坐超過半個小時,多數是心浮氣燥並且東張西望的,尤其是身體會產生毛躁不安。

「靜坐」的工夫,在末法時期乃成為修行者不可或缺的一門課業,其因何在?世間人的心,既然無法達到見境不為所動,那麼只好退而求其次,朝「靜坐」來下深工夫,讓世人的身體藉由日積月累逐漸的降伏毛躁不安的心性,使之逐漸穩定下來,由身體對靜坐的持久,無形之間使身體來醞釀心靈,漸進使內心獲得穩重,方能見境而不動亂心思。雖然有許多外在因素經常迷惑著修行者,並且充滿著許多不良的外境在誘引著修行者,因為靜坐工夫修持到家,再大的誘惑也對真實的修行者起不了任何作用。若是修行者靜坐工夫不深,只要堅持每日固定於一定時間的靜坐,至少亦能夠讓自身在那一段的時間裡,獲得屬於氣血的調整;畢竟在那靜坐的時間裡,身心是在屬於靜的狀態,不會讓外在之不善的境界所擾亂,距離「禪定」也比較近些。

修行者在學習靜坐,並非一蹴可幾,必須循序漸進,從十五分鐘的靜心慢慢延長到一小時到二小時以上的工夫;而靜坐者若是無法突破一小時,便要去探討自身無法靜下來的原因。若是因素來自於修行者心中有其它事物掛念,而導致於無法靜下心來坐,則應該學習將身旁雜務放下,或者乾脆先將心中所掛念的事先完成,再來靜坐,如此一來,效果才能達到妙益處。若是屬於身體的因素,使靜坐無法安定,則大部份是屬於腎水不足,宜調養腎功能,乃至調養肝功能,如此雙管齊下,必定能使靜坐獲得最佳境界。

若是修行者之靜坐無法安定,其因素源於胃部脹氣,或者是無氣感,甚至於是胸悶,如此亦與腎水不足有所關連;但絕大部份則是屬於【殺業】較深,或者是有屬於【先靈】的受苦,甚至於有【倒房先靈】,讓修行者感同身受。是故,務必於平時經常性的修持善行與培養德性,始能涵養神靈,靜坐再漸進行持,必能勤而有功也。

 

佛門教主釋迦牟尼佛  降         九十六年元月二十四日

第二十一章  精進【三】

紅塵俗世,科技發達,百業興盛,精益求精,分工細密,術業有專攻,始有成就。

每一個人都各有其不同之專長,縱使是雞鳴狗盜之輩,亦各有其長處、優點之所在。然而這些長處及優點並非人人都俱足,必須透過學習而得的各項才能,便有其專業性質存在;此等專業,若是無法用心來學習,乃是無法獲得其中精髓的。因此,無論本身的學習能力再如何遲鈍,只要肯用功並且反覆的練習,猶如孔夫子所說的:「勤能補拙」,以不斷之學習與複習每一項學問,直到能夠靈活運用為止,在這個認真努力的每一個過程中,稱之為【精進】。是以,不斷的增益與進展,乃稱之為【精進】。

一位個性暴燥的人,從原本聽到有不順耳的言語,便會大發雷霆,出言不遜,甚至於動手打人;如能學習到逆來順受或者逐漸要求自我改善,將原本容易爆發衝突的次數逐漸減少,縱使其改變的速度非常緩慢,只要時時存有此心,仍能算得上是【精進】。

有些人過去非常容易對異性產生綺思遐想,甚至於每有異性經過便會目盼流連,甚至於在心裡對當時所見到的異性同時會產生邪念;一旦能夠將心性修持到自己遇到貌美艷麗的異性時,雖然仍舊會眼光飄移,但心裡已不再產生邪念,如此也能稱上是有所【精進】。

修行最重要的一項,就是待人接物上的圓融,若是原本自己的每一句言語不得體,或者說話比較衝,很容易使他人產生不喜悅;假使能夠學習說話柔軟,言談及義,盡量讓自己的每一句話說出口即是善語、讚美語,如此便稱之為【精進】。

一個修行者,若是個性內向與木訥,與人互動較少,容易被眾人視之為異常人物,或是被視同為較難相處的人物;若能夠學習說話的技巧,並且經常性的與人群接觸,則可逐漸培養出更多的善緣及本身的幽默感,讓他人更容易接受自己,這樣的進步亦稱之為【精進】。

修行中不外乎行善培德,而諸善行之中,乃不出於財施、法施、無畏施。耶教曰:「將錢財囤積在地上是有罪的」,古聖賢有云:「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孔子曰:「君子以財潤身」,修行者以財養道而培育喜捨之德行,眾生能夠從原本的佈施一文錢,逐漸增加到佈施十文錢,而後再增加至佈施百文錢等,這便是屬於精進而積極的行善造福。

然而,世人若能將原本造作的善,是有所求的,逐漸培養成為應當做、必須做之行為,且無所求的;有人需要,我沒有理由慳吝。能這樣的修持,更稱得上是【精進】的真實意境與表現也。

儒門教主至聖先師孔夫子  降     九十六年元月三十一日

第二十二章   精進【四】

在許久以前,嘉義地方的某一個山區裡,居住著一位許氏,自幼喪失父親,而由孤寡慈母一手帶大,雖然無法像有錢人家一樣的供給許氏就讀很好的學校,卻也克苦耐勞的讓許氏能夠讀書識字,慈母自身再苦,都不曾呈現出有不悅感及痛苦感,總是獨自一人默默承受著。

然而,就在許氏到了小學幾近畢業的前一年,偉大的慈母卻突然感染風寒而患病,導致身體逐漸虛弱,四肢無力,無法繼續工作以獲取收入來養家活口;又要面對龐大的醫藥費用,真是雪上加霜。就在這樣叫天天不應、喚地地不靈的情況下,小小年紀的許氏,終於做出一項令人讚嘆與感佩的決定,就是休學去做童工,賺取微薄工資,來讓慈母能夠順利的醫治身體。

許氏的懂事與孝心,看在慈母眼裡,實在感慰,卻又不捨;但自身又無體力工作,只有忍著悲痛不捨的心情,讓幼子出門工作賺錢,來維持家計。生活雖然困苦,許氏卻比同年紀的孩童更懂事、更成熟許多,在許氏的幼小心裡是這麼想的:「母親從我幼小時期,便獨力將我帶大,雖然現在我的年紀還小,但是我已經有能力可以為家裡做些事,雖然我正值讀書的黃金時期,但是我的母親現在正處於患病當中,不能再讓母親過度操勞了。」目前是我必須要負起照顧母親的責任,讀書以後還有機會,但是母親的病卻不能再拖延醫治時間了。

後來,地方上的良醫被許氏的赤誠孝心所感動,最後乃主動提起可以讓許氏分期來繳付醫藥費用,先讓其母能夠好好的醫治療養。於是許母在醫生的大力幫助下,經過了數個月的醫療期,許母終於能夠再展笑顏,更於不久後痊癒,再度工作而重拾家庭重擔。而許氏則是一方面幫助母親多工作賺點錢,到了隔年,便再度重新拾起課業努力衝刺,直到學業完成,並且讀上最高學業。

在許氏往後的人生裡,某種機緣之下,接觸了聖門,終能入道聞法,修身養性,逢人便說孝道。後來許母已然百年不再,而許氏之孝道並未因其母喪亡而消失,反而是事死如生,日日茶水供養不懈,每每有食物未先敬奉慈母牌位之前,乃不敢獨自一人先行進食;凡有事遠行或有急事而無法歸家,必定於事先奉香稟報其母知情,並且事先將每日無法奉敬的茶水等食物,預先準備好放置在案桌前,方才離家而去。其後更將對於慈母的孝敬,轉化為更廣大的孝德,開始參與照顧獨苦無依老人的居家生活,及協助一些慘遭兒女遺棄的老人之生活起居;並且經常積極從事一些能夠讓老人家愉悅及減少煩惱的活動。

許氏因為孝敬的德性,已獲上天註籍功果,編入仙班;若能持之以恆且不悔、不退志,將來乃能更晉升蓮台也。

孝與敬,不只是平凡人應當做的事,更是每一位及每一個宗脈的修行者,必須持守奉行的一件非常重要且重大的課題。修行者無論是皈依在哪一個宗教法門之下,在世若未善盡孝道,與天堂路便有隔閡;無論修持何種高深且如何殊勝的法門,亦難登天梯。深願修行者能將孝道確切落實在日常當中也。

 

道門教主太上老君  降               九十六年二月七日

第二十三章  精進【五】

在三十年前,花蓮地方居住著一對德氏姐妹,從小姐妹倆便與父母分離,父親是一位跨海的生意人,而母親卻在早年喪生,德氏的父親又礙於事業而無法陪伴在德氏姐妹身邊,因此乃將德氏姐妹託付給胞妹代為照顧。

所幸!德氏姐妹的姑母與姑丈,乃是經營茶行生意,有時也會在稻米收成時,代人碾米,並代替農民將碾好的米配送到各地中盤商手中,獲取一些利潤,是以家庭尚稱富裕。而且他們都是虔誠的佛教徒,深知世間事萬般皆為因緣際會,平常既已能夠推己及人,更何況是身上流著同樣血緣的姪女,自然是很樂意的收留德氏姐妹。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德氏姐妹也從懵懂無知的孩童長成亭亭玉立的美麗俏佳人,不但天生聰慧,並且賢淑,對待姑母及姑丈如同親生父母一般善盡孝道。

原本德氏姐妹對於姑母及姑丈,乃是視同陌生人一樣,雖然姐妹是由姑母一手帶大,卻在心裡一直懷念著親生的母親及想著在對岸的父親,經常性的不言不語;到了國中時期,仍然如此。後來在某個機緣裡,開始接觸佛法,於是心中開始有了心靈的依靠,經過上人的開示,終於明白養育之德,更勝於生身之恩,初時尚且不能適應,後來便逐漸打開心房,對姑母、姑丈能早晚請安,到最後能大談人生。至此,德氏的姑母終於有所告慰,不枉費過去對德氏姐妹照顧的辛苦了。

話說德氏姐妹自從蒙受佛法薰陶後,性情從原本的孤僻,已漸能跟同學有說有笑,進而融入同學間的生活;尤其是在學業上,能與功課比自己較好的同學互相研習,又能夠指導一些學業比自己差的同學們,讓同學們不致於獨自盲目摸索;因此,德氏姐妹在人際關係上,終於獲得非常好的評論。在家裡,更是孝順的乖姪女,由於自身的體驗對於佛法的妙益,在某些機緣裡,乃能夠將佛法妙理導入同學之間的應對進退上,並且多次使逃家的同學能夠適時得到指引,導入正道而不再迷糊無知。

另外,天生有著妙智慧的德氏姐妹,平時除了親近佛法外,更深入「四書」當中去研討,後來分別設立讀經班,著實的在潛移默化中教化了不少迷途羔羊。

論及德氏姐妹的功行,已然獲得上蒼讚賞,並且賜予一級福德;若能一生持恆不退,將來則能引入【觀音淨土】。希大眾能勉而精進乎!

佛門教主釋迦牟尼佛  降         九十六年二月二十八日

第二十四章  精進【六】

修行者日日精進,不進則退,在娑婆世界無論從事任何事務,不是進步,便是退步,而止步不前的便始於自傲,不思增進。

然而「精進」有各種不同解譯與層面,各種行業都有其精進部份與退縮部份,譬如:一個人在學習買賣物品上,若是不知叫喊及研討出屬於自己的廣告詞,又無法讓他人注意到自己所販賣的產品之特殊性何在?就連到夜市場擺攤位,若是有人經過而不知道要招呼,總在心裡認為反正客人有需要時就會接近選購,何必那麼辛苦去叫喊?有這種想法,將會讓自己減少一部份客源的商機。

在學習醫、藥之上,也有進退問題。一個人投入學習藥理,但無論再怎麼學習,都只能記憶或分辨少數幾種藥材,則永遠沒有成長的一天。

在悍衛疆土的軍士們,在體能訓練上,若是無法鍛鍊強壯,並且在各種戰術技能上若是無法突破,則永遠在戰鬥力輸給別人;一旦兩軍對陣,則未攻先自敗了。

修道上亦如是,各自力求一天能比一天好,毛病一天比一天少,脾氣一天比一天減些,而微笑則一天比一天多與久,這就是【精進】。原本只有在道場之時,才會客氣的待人,自然而然延伸於家庭親人,進而擴及於工作職場之中,或者與鄰里之間都能和睦相處。人人皆能如此精進,社會那怕不能祥和呢?

修行者通常有靜坐之經驗,一般人面對靜坐往往無法超過二刻鐘便坐立難安,而修行者若能逐漸延長靜坐時間而不感覺毛燥,並且能夠感受到清淨、舒適與安寧,這就是「精進」的一種表現。

然而所謂的「精進」,並非只是在某些特定的場所,或從事某些特定的事務;隨時隨地都可以學習,或者實踐力行,這是「真正的精進」。修行者由學習而入室,進而悟覺與體驗,甚而心領神會,然後實行,以符合學習之原意,這才是「真正的精進」。如果自身獲得法喜後,陷入自我沉迷,從此脫離現實生活,獨自存活在個人的世界裡,這便不如法;一個人獲得法喜與開悟之後,不知道要回過頭來教化尚在迷淪中的人們,則有違佛法本旨。這樣的人,永遠無法獲得真正的清淨;因為不能面對現實生活者,雖有再深之領悟、有再高之理諦,都將成為空談;因為害怕面對現實社會,怕自我的法喜因為在現實社會中遭受到影響,這樣的法喜並不是真正的法喜,更加不是真的清淨,所獲得的法喜只不過是自我滿足,亦即自我催眠的法海,而非佛海也。

願眾生人人知精進,在精進悟覺之餘,回過頭來看看那些尚在迷淪中的苦海眾生,趕快予以伸出溫暖的救援之手拉提一把也。

 

儒門教主至聖先師孔夫子  降        九十六年三月七日

第二十五章  禪定【一】

修道之人,每一個人皆必須修習「禪定」的工夫,而「禪定」的修習要讓修道之人能夠獲得法喜充滿及擁有愉悅的心情之巧妙境界;「定」便是能夠使修者安定內心思緒,並且穩定其性情的法華境界。

然而欲朝「禪定」目標來修習,不外乎能〈知空〉,並且要能夠通達〈空無〉之妙境中,而後才可以忍受諸般苦行,去除貪睡、怠懶之毛病;修行中逐漸斷除食欲之纏擾,雖然腹肚飢餓非常,亦能保持久久不為饑餓所動搖的樂道精神,追求覺悟人生無常的心志,其後始能獲得真實禪定之境界。由於修道者在苦中能不為苦所惱,在樂中又不受樂所迷惑,在飢餓當中不去多求食欲;因此,內心不會受到外在境界來誘引,是故能獲得「禪定」工夫。

目前時下的修道子,未曾去經歷諸般苦行,無法認證是否為真實修行,故僅能勉強稱之為「修行中人」,而不稱呼為「修道子」。修道之人於身歷諸苦行中,有不思睡眠,一般人都在昏睡中,讓生命白白在每一日中流逝,並且經常在昏沉中,使時間一秒一分一直枉費掉,人身一旦在睡不飽或者昏沉時,便無法使心靈產生喜悅;遇到事情緊急時,反而產生不愉悅的心情出來,如此則不稱為禪定。世人若是因為本身無法獲得充足睡眠,而在心裡產生不愉悅感、怨惱感,則「忍辱心」便無法保持,「包容心」亦將產生變化,一旦心情起變化,則在待人接物上,必定有所疏失與失態,並且容易怠慢諸佛。眾生乃是未來佛,怠慢眾生便是怠慢諸佛,使原本欲結造善緣的,只因為一時不愉悅感,讓他人感到無法接受並產生反感現象;善緣未造,反而積深了一段不善因緣。若是如此,則有失禪定工夫,有違佛法真理也。

在佛法當中,有云:「去睡病」,此乃暗示一般人必須時時使〈身、心、靈〉保持清醒狀態,在白日間必須是精神飽滿而不昏沉的,更不能有嗜睡感,何況是修行中人更應該去除睡病!

俗世間一旦陽光從東方昇起,謂之旭日東昇之時,便要開始展開一天的工作以利益民生,負責稻田的就該去田裡巡視,並做拔草、補插秧、除蟲及灌溉、施肥等工作,而各行各業都該認真,並且勤奮的將每一天所應該負責的工作做好,而且要力求把事情做得更完善良好,尤其是在心情上必須是要有成就感及愉悅的幸福感覺才行,這樣才能夠獲得「禪」的妙境界也。

願世間人皆能有所體會與領悟也。

 

道門教主太上老君  降             九十六年三月十四日

第二十六章  禪定【二】

「禪」,乃是修行者由凡俗朝聖賢門而進入「超凡入聖」的層次之稱謂。而再深一層之禪意,則屬於居士正受、深信並且「正法」而通達明悟之所稱謂。

然而,眾生通常不能承受「苦」的境界,因此眾生很難獲得禪境,並且無法步入超凡的層面。並且末法時期的眾生「好逸者多,惡勞者眾」,雖然有些眾生空掛上其名而稱為:修道人,但現代之修道人卻經常有些於「道」不知所為者,並且有忍耐、堅毅、勤苦程度遠遠比不上一些於紅塵中打滾的凡夫。

昔時,《釋迦牟尼佛》於未完全成道之前,曾經修習過各種苦行,就連全身投入土堆中,僅留一支細竹管供給對外呼吸之用外,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長時間讓一個人獨自在土堆中,只有少量空氣可以吸收,土堆裡的空氣會愈來愈稀薄而難以吸呼。然而釋迦牟尼佛亦不例外,經過許久之修習過後,亦與其他人一樣面臨缺乏空氣與氧氣,此時幾乎無生命現象;待同修救回其性命時,仍舊不改其求學道、修道、悟道的決心。

現代人雖然亦稱之為修行人,但在茫茫人海當中,又有幾個人可以在生死交關之間而不退初發心,有誰能夠只為求悟覺真實永恆的幸福,而下定決心行持「中道」體驗。聖人不以身苦而認為是苦,因為身體所承受的各種苦境,都是人生旅途中的小插曲,一旦所有的苦境界過程都承受過了,此後又有什麼可以說是「苦」的呢?

有人從出生之後便無父無母,其心中認為無父無母是苦;有人常受父母之諄諄教誨與嚴格要求,乃認為有父母是苦的。有人工作時間很長,於是認定工作真是苦;有人一直無法獲得穩定之工作,因此認定沒有工作可以做乃感覺很苦。針對這些苦處,若是互換一下角色,無父母的可以有父母關懷與照料,有父母的失去與父母相處的機會,彼此獲得自由自在,或許便無人感覺是苦,因此諸般苦境又有什麼是真正的苦呢?

一旦真正的將彼此的角色互換過來,長期超時工作的與沒有事情可以做的互相交換一下,沒事情可以做的人,終於有了工作可以做;長期工作超時的,終於能夠可以盡量休息而不用操勞;剛開始或許彼此可以獲得短暫的愉悅,但是日子一久是否真能保持愉悅的心情呢?答案是:「並不見得!」因為一個已經習慣在超時工作的人,突然轉變成閒散,隨著時間一久,又將開始產生苦的感受,因為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麼?而長期沒做事情的人,突然有事情可以供其做,剛開始很高興,但日子一久,亦將產生苦惱。

如何取其適當,是一門學問,而修行亦是同理,乃是無論置身在何種苦境中,都必須能夠保持一顆向道之求知求悟的決心也。

 

佛門教主釋迦牟尼佛  降         九十六年三月二十一日

第二十七章  禪定【三】

修道中人,對於學習及研究佛法,崇尚道德與真實理諦,在深入之後,內心能入「靜」;因為內心能夠寧靜,隨後乃能安穩;亦因為心靈修持到達安穩的境界,於是能夠思慮;尤於思慮之後,便有所心得。因此,「定靜心」乃是修道人的最基本要件。

學修道的眾生當中,有許多人確實在打坐方面,能夠達到如如不動的境界,並且愈打坐愈起勁,甚至於在打坐中獲得法喜充滿且心情愉悅非常,乃至於在禪定中已能獲得神遊太虛之巧妙境界;但藉由修行打坐而能夠達到這番境界的人又有幾個呢?

因此,普遍學習打坐的人,都以為藉由禪定便會自然而然的通達此一境界,乃爭相學習,並且聽到或遇到有這種能力者,便十分崇拜,讓自己陷入盲目追尋中。但是這樣修習禪定工夫高深的人,更有許多人在出定後便開始對身邊周遭的人事物又逐漸產生無明、懊惱、痛苦、憂愁以及許多紊亂之思緒。

修行者於禪定中出定後,一收到銀行的催繳款諸費用單後,甚至是接到下個月起要調漲某些費率,原本應該是固定的支出變成了增加支出,或者才剛收到一筆貨款,卻又要付出超過已收款的金額,為此讓原本的法喜充滿,瞬間又轉變化為煩惱與痛苦,清淨的心已不復存在,到此真是枉費先前的禪定數小時。

有禪定的修行者,在出定後遇見自己的愛車被撞凹一個洞,乃至於車子被偷,不由嗔恨之心生、懊惱之心重;讓原本之神遊太虛心情,頓時身心靈淪為置身在地獄苦海之中,枉費了先前禪定的數小時時間。

更有修行者在禪定中獲得無比的喜悅,出定後撞見妻子或丈夫與自己最信任的好朋友產生曖昧關係,或與他人私奔而去,使一顆原本法喜愉悅的心,剎那間轉變化成暴躁、詛咒、惡罵、憂鬱,枉費了先前禪定了數個小時時間。

真實的修道人,雖然在打坐時間上並沒有別人來得久,並且常有諸多雜務在身,但是因為深知人生真諦,洞悉「十二因緣法則」,更能明白「萬法唯心」所示變現而成,難做能做、難忍能忍、難捨能捨。而在面對房舍無故倒塌時,心裡唯有會心的一笑,心想換個新地方再繼續勤奮做事與修習佛道就好。

真正獲得禪定的人,雖然是親眼目睹親生兒女在自己的眼前死去,仍舊是要繼續將未完成的工作做完,至於兒女的身體只有先委託他人代為送回家中,待自己工作完成後再做處理;因為深深明白人死不能復生,並且知悉悲痛無益,痛苦對現在、對未來完全無濟於事,因此雖然是最親愛的兒女親人死亡,乃無法擾亂那清淨的心。禪定就是在修習這顆心的真實清淨,思考清晰,並非這個人不慈愛,實在是深深明白「世事無常」的真實意境及一切無我的真理。

是以故,能夠在二六時中,時時保持「處變不驚」的精神,能夠「莊敬自強」,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成就應該成就的中道也。

 

儒門教主至聖先師孔夫子  降     九十六年三月二十八日

第二十八章  禪定【四】

在二十年前,於台南地區,有一位崇儒學者,本身對於「四書」熟讀之程度,可謂:倒背如流。日常生活之飲食乃特別注重清淡,居家亦非常單純,鮮少有華麗之佈置或點綴的高級裝飾品;唯獨在書房內的擺設上,較為講究,採光與通風必須良好,窗戶景緻之搭配須古色古香。

在下午接近傍晚時分,這位學者通常會將手中一切事務放下,靜下心來,一心一意的點起一道淨香,使身心靈放輕鬆,然後融入「書法」當中,於字字劃劃之間不急不緩,使勾劃之間書寫得恰到好處,每每於書法當中已能神遊太虛,在收筆之後仍能精神抖擻,並且常保持心情愉悅。

這位學者經營書房用品的買賣,每每有客人上門來,皆能與客人暢談人生百態。有時候面對客人的發勞騷及對於時政之不滿,亦能適度轉化其人生觀點,使之原本對國家的不滿,轉變成對國家悍衛疆土的感恩;原本對社會充斥著許多不滿,使之滿懷對社會的感恩。

除此之外,學者本身從不因為外在景像而動搖其內心清淨純真,反而更能有平靜之思緒;從別人在談論中,進而檢討自我之「言行舉止」是否有類似客人之不良的思想行為產生?無論面臨順境,乃不曾引以為傲,或遭逢逆境,更不會心生懊惱、憤怒、怨恨、愁慮,反而在逆境中能更圖增進心識,稟持平靜狀態。

後來,因為身體住世時期已盡,乃直歸凌霄寶殿晉見  玉帝後,轉往無極理天會見  金母娘娘,再受玉虛宮  元始天尊照會過,乃證道而居於崑崙山,蒞任鎮守登天第一關之職。

勉勵世間人,置身逆境所在之因緣,乃是過去所造作而形成,決不可產生怨言與憂愁之心,趕緊想法子來解決或者找尋貴人協助,並盡量改正往昔不善之身、口、意業,則能漸入佳境也。

 

道門教主太上老君  降               九十六年四月四日

第二十九章  禪定【五】

修習「禪定」之人,首重心思沉穩,性德定靜,內心絲毫不受外在變化之人事物而起心動念。

在五十年前,於福建一帶,有著白氏姐弟,從小便不曾見過父親的面,由母親帶養,雖然生活在困苦的農村裡,亦過著非常愉悅的日子,隨著政局日趨穩定,白氏姐弟亦已長大成年。

因此在母親逝世後,姐弟二人為了理想而提起勇氣,告別鄉中族親,踏上一連串的人生旅程。首先是到上海做生意,有機緣開始接觸《道德經》,由於姐弟二人天資聰慧,很快的融入到深層義趣,並且能夠活用到日常生活中。

在生意方面,因為姐弟二人秉持同舟共濟精神,乃能薄利多銷,雖然所得不多,卻也甘之如飴;怎知白氏姐弟之生意絡繹不絕,嚴重影響到其他同行的利益與生存空間,紛紛找白氏姐弟抗議;不久,又被同行聯合打壓與陷害。但白氏姐弟從來不去計較,並且加以省思,認為是自己障礙到他人的生存空間,故決定離開上海。

姐弟倆轉往北京謀求工作,最後在一位高層政要之處擔任侍從官的職務。在服務期間認真勤快,並且常為民眾排解紛爭,深受民眾愛護;有時亦會無端被捲入風波中,白氏姐弟仍舊不減熱忱之心,後來被高層政要收為義子女,從此生活上更是無所匱乏。

後來,這位高層政要於一次公務執行中,不幸罹難,遺留一大筆未曾公開的私藏美元及黃金條塊,白氏姐弟無意中獲得這筆財富。兩人未曾有過任何貪念,只是思考現在人生困苦者多,人心貧困者眾,當今政局不利於民生,上下又無德行,道統淪喪已久,我今突獲財富,非我之能所及,非我應得之財物,實天下教育之物也。

幾經思索,白氏姐弟逐漸釋出美元,私下委人抄寫《道德經》,更在有意無意之間,攜帶少量經書,凡路過寺廟、道觀,便悄悄地置於書櫃或角落之處,希望讓有緣者能得取閱,日後得以重振道德,再挽人心向善。有數次將金條帶往西藏,在無人見聞下,供養三寶,以期佛法永恆運轉,使世間再度沐恩於法華之下也。後來,大陸地區政策逐漸開放,白氏姐弟多次以友人之名,往香港施助一些寺廟及以義父名義參贊一些慈善弘法團體。

查白氏姐弟默默行善,在百年歸空之後,將榮證法王之果位;皆因貧之不餒、富之不傲、失之無怒憂、得之無特喜;禪功已然深入身心靈如一之「中道」境界也。

願大眾能效法而學習也。

 

佛門教主釋迦牟尼佛  降           九十六年四月十八日

第三十章  禪定【六】

修禪之人,其內心必定沉著穩重,無論外境之順遂或有違逆,皆能處之泰然,縱使突然間獲得傲人之權勢、富貴,亦絲毫不起思欲與喜悅;雖然原本身體健朗,忽然在一夕之間成為重病患者,仍舊無法動搖其向道修身之心志,故此等人已得「真實禪定」。

因為心中非常明白「無常」之原則,心能恆常得獲安穩定靜,成就則在於自己也;而修行者假藉各種方式修習禪定,若不能使內心清淨無染,則容易隨著外境所轉變,雖然能藉一切方法獲得安然自在,因為內心不能清淨之故,因此成就便在於天也。

二十年前,於台中地區,有一位生意人陳某,雖然是從事路邊攤工作,生活卻也過得非常愉悅。查陳某自出社會以來,歷經電子工廠之作業員,亦有電腦維修技術的學習,也擔任過義消,後來轉到經營路邊攤的事業,一路上工作多元化,然而在其心中並無特別的起伏。

對於高薪工作從不貪戀,對於收入較低時亦未曾產生懊惱,旁人從未見過陳某有過愁容或憂鬱。因此,陳某在家庭生活中及在生意上與待人接物之間,皆能充份表現出愉悅心情;遇到較為挑剔的客人時,也從不會產生怨惱,反而能更加要求自己將事情做好。

在某個機緣裡,接觸了佛法,進而親近學佛,而天生聰慧之陳某,在幾次的聽聞佛法理諦後,對於為人處世有了更進一步的標準,從此更加秉持「逆來順受」且「戰戰競競」之精神。

有一次出門,被一輛貨車從後方追撞,造成身體多處骨折及擦傷,並且有顱內出血的情形;經過良醫的診治醫療,挽回一條生命,在病床上待了數個月時間,直到陳某身體逐漸康復後,至此陳某感覺到「世事無常」,乃發心增加對正道正法之三佈施:財施、法施、無畏施。並且對於肇事者亦不予為難,僅對肇事者訴說:「行車要小心,前後要謹慎,左右須留意!」若是一般患者,通常會先說出來的怒言、怨言,在陳某口中是不曾說過的,於內心裡更是未曾想過要罵人,只是坦然面對。

在陳某往後的人生旅途裡,更積極經營生意的同時,日常生活之間,將佛法傳輸到許多的客人身上,潛移默化。查陳某心性之默默修持,以及善行之累積,已達「上品下生」的境界。若能繼續秉持,則有望更進一層。

修禪之人,必須讓本身達到不受外境所左右的工夫,並且在二六時中讓內心當中充滿真實清淨,才能獲得「菩提種子」現前。一切的讀經、唸佛、打坐、研經之修習,僅是要讓修行者藉以達到「禪定」工夫邁進的一種工具而已。

若是修行者在一生當中,只能在打坐的時間當中才能獲得無憂無慮以及法喜充滿,試問打坐後的時間裡,讀經、抄經後的時間裡,面臨家庭問題、人際問題之際,心情思緒是否能夠保持不動搖,並且保持著無喜、無憂、無怨、無悔呢?若是不能,則修行者已經有了甚深之「法障」,法障不去,禪定難尋。

若是為了能夠長期保持法喜、愉悅,而將打坐、讀經、抄經的時間逐漸延增,並且隔絕與眾生之互動;如此之輩,將與群眾生活越離越遠,善緣不但鮮少結造,反而積欠眾生恩德也。

佛法不離世間法,諸佛菩薩不斷的求取出世法的證悟,乃在於為了使世間的眾生能夠隨後依循覺悟,佛菩薩內心早已出離俗世紅塵,而肉身尚須入世度化眾生,使眾生「棄迷向覺」。何以修行者卻僅為一己的法喜,棄眾獨修,真是本末倒置。但法理未明之人仍應深入經藏,圖增智慧,以尋禪定之功也。

 

儒門教主至聖先師孔夫子  降    九十六年四月二十五日

第三十一章  智慧【一】

人性本無善惡之別,但因為每個人有不同的處身之環境,因此逐漸養成善或惡的習性,久而久之,善與惡的思想、行為造作乃成為習慣,進而潛藏意識,若讓習慣定了型,便難以改變它。

人生乃是為了不斷的求取新的知識,以不斷提昇自己的能力及才幹,再藉由知識的增進,促使本身之慧根成長。人人本具先天靈慧,只是經常受到惡劣之環境而掩埋了真如本性,導致一縷靈光日漸鈍暗而無法彰顯,久而久之,便難以啟迪良知、良能;於是更該不斷的接受教育而啟蒙,令塵封許久之靈慧逐漸去除濁垢,人的良知良能亦唯有在濁垢減輕的同時,才有機會顯露出來。

凡是稍具靈慧者,必定能夠不斷的親近善知識,因為自己內心知道,唯有不斷的接受新知識及不斷的學習各種事物的對待,才能讓自己的智慧提昇;因為只有自己能力不斷的提昇,生活才有機會得到不斷的改進與創造;因為不斷的改進與創造,進而促使世間不斷的方便,做事也好,交通也好,都能獲得不斷的方便與迅速。因為「創造」促使人類生活不斷的燦爛,並綻放出美麗的光芒來榮耀世間,永不停止的榮耀一直在綻放。並由於自我的蛻變,進而希望人人有所突破並繼續增長,乃能夠「薪火相傳」使技能永久流傳下去,讓人類生活繼續光明,使社會不斷成長與進步。凡此種種,皆必須仰賴教育之薰陶。

一個有智慧的人,乃是肯學習各種事物,並對所負責的事物肯勤勞儉樸的奮力向前增進,並且肯付出一己心力來幫助別人;凡是遇到有品德比自己高又有技藝,並且比自己才能更精,能力比自己更好的人,不但能夠去讚嘆,而且與之學習,並要求自我突破革新,因此能力便在不斷的求知求新中繼續增進成長,轉而成為一個有獨特技能及獨特見解的成功人才。因為本身不斷的學習,不斷的提昇,直到足以讓眾人效法與學習的程度,所謂:「活到老,學到老」;智慧亦唯有不斷的提昇,才能成為一個人中之龍,轉變成為值得眾人效法與學習的模範標竿,而能夠承繼先賢的教誨,並能啟迪後進的晚輩,其智慧乃是卓越而頂尖的,是一般的小智慧者所無法達到之胸懷,也難怪聖賢永不孤單,因為「德不孤」也。

世人應該及早覺省,不斷學習,以增進智慧也。

 

道門教主太上老君  降               九十六年五月二日

第三十二章  智慧【二】

俗世之間,科技進步,日新月異,謀圖事業在於能夠謀求多元之創新變化。

凡有事事皆一成不變者,非常容易被整個社會的新潮流所排擠,並且淘汰,隨後便將消失無蹤;因此「創新」而融合使之通達,便能夠讓世人在社會上有一席立足之地,並且繼續生活求新而不被淘汱,在俗事上能知謀求變通,乃須要有一分的聰明才智,始能有所發揮與創新,亦須適其當下之機運,方足以使之揚名立萬。

然而,對於為人處世之間,更需要有一顆慧德靈性,方能夠正確的分辨是非、善惡,並於做事上能符合當下之時機,應對於當作為之事務,而決不致於做出無益之判斷,更不會做出使自身陷入困境之決策。在當捨離之時,能夠立即捨離而毫不思索及遲疑且立即捨去;當該有所作為之時,亦能夠毫不推拖的,並且有果斷,能勇於擔當。更在人生運程平順時,審酌本身能力所在,積極造福人群,回饋社會,使德澤更加普利於世間,讓自我積極的為國家、為民族增進福址,引動有緣人跟進而努力。

有真實智慧的人,對於自身在世間所做過的一切善,絕不掛在嘴裡講,遇到他人亦不刻意說明我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點?做了些什麼好事與善行?並且在心中亦從來不去思考:我曾經做過了些什麼善事?多久以後,我又能得到什麼樣的善報?亦不思憶我曾經對某些人施行過什麼恩惠,而將來可能在什麼時候會獲得怎樣的回報?

因為有真實智慧的人,只做該做的事,只做現在應做之事,因為不妄求,更不會好高騖遠,只圖人群廣受利益。心中僅存在這樣的一個信念:「趁我現在還有些體力與能力,能做即做;我現在還能知道要做,該做便做。因為我現在尚有些許能力可以利益眾生,將來業緣顯現而福報低落之際,或許毫無機緣可以付出,尚且未可知?如今若不趁還有能力之時,多少造福人群,更待何時?」

有真實智慧之人,把握當下,展望未來,時時存在這樣的一個信念:「當我現在還知道分辨善惡、是非、對錯,我現在還存有一點善心念之時,盡量行造善事,廣澤人群。若我將來沉淪於五蘊:色、受、想、行、識當中,甚至遭受三毒:貪、嗔、痴之侵襲,而於無形中迷失自我的良知、良能,恐怕就要枉費此生了。」

現在既已知道,便要把握住當下,懺悔過去種種諸般惡業,並且立即造作一切已知道的善行也。甚願修行者,勤行諸善事,修身培德,以提升「中道精神」也。

 

佛門教主釋迦牟尼佛  降             九十六年五月九日

第三十三章  智慧【三】

修行無非在於〈修智〉而後〈開慧〉,但欲修其智,乃必先充其識,因此,學習成為不可或缺之重要先決要素。

至於學習何物?不外乎聖賢之精神。首論《觀世音菩薩》聞聲救苦之大無畏精神,深得普遍民心。昔時,妙莊國之三宮主:妙善公主,本可享受榮華富貴,並且其本性善良賢淑,又深知百姓生活在疾苦之中,於是願捨離權勢,願意拋開富貴名利,親身深入民間,徹底觀察民情,從中獲得人民真正需要的是什麼?於是立志修持人生真理,了悟紅塵俗世「苦、集、滅、道」。凡聽聞有「苦」之處,便能置身其中,藉親身步入「苦」的境界來破除諸煩惱,始得以開啟智慧,來導引迷途眾生以重拾愉悅心情,讓廣大社會重現祥和氣息,使大眾互助合作之心再度揚起,令大眾合作精神無所懈怠,以其至孝哲理的精神來教育民心,拾回孝德;以其慈悲無私之心,令群眾破除私我,而鄰里之間如同一家和睦親愛也。

在過去有些人姑息以養大患,雖然有「得饒人處且饒人」,但此所謂:「饒」,乃是心裡頭不去記念私人恩怨,稱之為「饒」。但在事理上,仍必須視其所犯事情之輕重,而依循法理而給予相當之約束,方能讓社會大眾免去災禍,方能使其人惡劣行為不敢再造,而遇到他人兄弟紛爭,應為彼等說明「猛禽爭鬥報」,令人家兄弟重拾謙恭禮讓之誼;而善智欲明,必要格去物欲,因物欲過重,有礙身心,更容易導致靈慧不清,物欲乃三毒之源,五蘊亦包含其中,皆因私欲持續不止,而三毒長期染習,是故,常受五蘊之影響,讓身心無法清淨。

若能受持「五戒」,並進而降伏物欲,諸如:見到一件自己覺得亮麗美好之衣物,若在心中執著迷上此物,便要產生無止盡的貪求之欲,一旦無力獲得該物,便將生起嗔恚之心。而修行者雖然同樣對某些衣物有特別好感,但皆能審視自我能力所及之處,雖然無法取得喜愛物品,但能滿足於當下,因深知福德因緣各有不同;而不盲目追求,因為深知「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反而能夠不去掛礙。

果能如此,執著迷昧心已能破除,善智慧亦開始起作用,於是處處充滿感恩,時時珍惜福緣;更能體會生活上無一不是在福緣當中,只是差別深與淺而已。物質福緣淺者,能盡量使家庭更臻於幸福與美滿;至於物質福緣深厚者,能夠推己及人,以盡一己能力,讓他人多感受些來自於無私的德蔭,使社會上充滿溫馨,讓人群增進和樂,智慧始獲運轉,修行就是如此之妙也。

願眾生能體而悟之,進而落實之;如此福德日深,慧性漸明也。

 

儒門教主至聖先師孔夫子  降       九十六年五月十六日

第三十四章  智慧【四】

「智」,乃是一種知識的領會,而「慧」則是對一件事物領會後的融通。

提及《顏回夫子》,少年時期努力學習,便已深具各項知識,並且對於「道」更是能夠落實在每一分秒當中,對於仁德更可以受持三個月這樣久的時間都不會去違犯到,真是仁人中之仁人。

有一次,顏回在街上行走,因為沒有什麼事要處理,所以步伐便放慢許多,於是很悠閒又很輕鬆,並且非常自在的在街頭漫步,就在嘴裡哼著山歌,看來真是心情愉悅。

忽然在前方不遠的一家商店,傳出一陣陣吵鬧聲音,顏回被此吵鬧之聲響,打斷了原本之悠哉,更使山歌哼到一半而中斷掉,實在有些掃興;於是便很嚴肅的抬頭挺胸,雙手作揖拱在胸前,並很莊嚴的走進商店。由於被眾人認出是孔門弟子,因此被請入商店做公道人。

待顏回問明原委,店家乃言道:「面前這一位客人來到我的店裡,點了一些餐飲,每樣費用是三錢,總共有七樣,合計是二十一錢;但這個客人竟然一直強辯三七為二十錢。您是孔門學生,深富大智慧,您來評評理,究竟三七是二十,還是二十一呢?」

此時,這個惡客也不甘示弱,大聲嚷嚷:「您倒是來評評理,三七明明是二十,這個店家竟然要索我二十一錢,並且一副兇惡欲吞人的模樣。」

顏回反覆思索,對惡客說道:「依我長期接受夫子的教導,三七分明是二十一,乃無誤的。」

此時惡客眼露紅絲,面目猙獰,怒斥道:「枉費你是孔門學生,三七是二十,您都不知道嗎?不相信,你現在回去問一問孔夫子,便能知悉了。」

顏回一臉狐疑,且無趣的告別店家,回到學堂,先將遇到店家與惡客強辯情形非常詳細的訴說一遍,乃問:「究竟三七是二十或二十一呢?」

夫子回答:「回啊!三七是二十,沒有錯啊!」

顏回此時產生大疑惑,追問:「夫子啊!明明教示我等,三七是二十一,沒有錯啊!何來的錯誤呢?」

夫子再回答:「三七確實是二十一,沒有錯。」

這又令顏回更迷糊了,夫子乃從頭到尾再訴說一遍,並言道:「回啊!依汝方才在商店這種場所,商家是生意求利之所,物價中早已有利益,只是少獲得一錢之利而已,並非真的虧本;又店裡所遇到惡客,也已經有些狂了。若是為了一錢的爭執,被惡人所傷,甚至有所損傷性命,豈不是很冤枉嗎?人家硬說三七是二十,何必去爭是二十一呢?」

在這樣的事例當中,乃在告訴世人,有些事情明明自己對,但在面對無理取鬧者之時,就算自己吃點虧,總比硬爭小利而面臨隨時有生命之危來得好;吃點小虧,總是能走得更長遠些。既然已知別人是無理取鬧,往後只要婉拒其人之要求便是,並不急於在當下多做爭執,此為「智慧」也。

 

道門教主太上老君  降           九十六年五月二十三日

第三十五章  智慧【五】

在二十年前,花蓮地區,有一位信奉《天上聖母》的年輕人,在服完兵役後,便進入一家餐廳工作,先是做服務生以做體驗,後來又去學習廚藝。學藝有成之後,於是便應徵大餐廳裡的掌廚,才一載時間便積累一些存款。

他利用積蓄,開始進修學分,三年後學分完成,取得碩士資格。乃離開花蓮,往台北謀求生活。因為對科技有極大興趣,乃應徵在某大企業旗下專司電腦程式之研發,數年間也研發不少產品;後來,經台中之友人邀約,乃參與《天上聖母》之繞境活動,從中體悟到要落實本身技能,來讓更廣大的人群能夠獲得真實利益,這才是人生的目標。

他辭去高薪工作,並且為某媽祖廟做了一段時間之義工服務;此一段時間,他發覺要讓人們有實質利益,必須使世人之心靈獲得充實。是故,乃開始深入研讀各家經典,赫然發現世人的心靈之所以容易空虛,乃是因為世人都喜歡朝物質的生活追求,而且太過於沉溺其中,甚至於在追名逐利的同時,讓自己患得患失,於是便產生害怕、恐懼與煩惱,甚至於煩惱目前已有的將來會失去。此外,人們為了生存而互相欺詐,乃至於虛偽做事或誇大不實,目的在藉以圖謀更大的短暫利益,到頭來搞到心神不寧,錢財有時並不比別人獲得多少,但身體的健康與家庭之和樂卻全都賠給了名利之追逐上。

有鑒於此,這位年輕人乃想出了「暗渡賢良」之方法,就是善書與經書的流通。但勸善之書籍百千種類,並不是每一種都適合流通,於是年輕人花了一些時間來過濾非常多的善書及經書後,乃擇定某些對於綱常倫理有教育性的書籍,或者挑選心靈涵養有益的書籍,以及促進人際關係相關等善書、經書,有益的書籍總算整理出來。但是閱書總須要有一個良好的環境,因此便四處參訪名山古剎,最後乃建造出景緻怡人、風景幽雅之閱書環境,讓讀書的人一方面可提昇智慧,一方面有美麗風景供人觀賞,並以本身學得的廚藝,讓閱書的人隨時有美味可口之套餐可以點用。

雖然年輕人不像有許多人那樣的高談闊論,但經過有意無意間,經常對來客的引導,及親身與來客探討一些法義,倒也將不少修行之正確觀念傳授給一些迷惘者,亦導正一些我執太深之人。按年輕人這樣的行道模式,若能堅持下去,則將有「三品天爵」可授證之。

願時下修行者,對修持方針能更有所依循也。

 

佛門教主釋迦牟尼佛  降           九十六年五月三十日

第三十六章  智慧【六】

沙門之中,修行入世間法及出世間法,理、相必須互為圓融,「相」為修行之標的,「理」乃修行之準則。

修行中人常云:「煩惱即菩提」,並非煩惱等於菩提,而是修行者每遇到令自己產生煩惱之諸境界時,皆能冷靜下來,並且平心靜氣的去思惟,我的煩惱是什麼?煩惱來自於何種緣起?反覆省思,不去掛礙,並且放開執著來,再度體驗原本的煩惱是否尚在?從中領會智慧的妙益,所謂:「轉識成智」,放下便無憂也。

在十五年前,於台中一地,乃有一對學佛的姐妹,姐妹皆是初長成年紀,卻已頗具善慧根性,而姐妹二人常能互相砥礪,而使修行之路更加堅定與用心。當然姐妹在學習佛法中,亦經常遇到許多考驗的地方,因此煩惱事件經常產生,因為有實修的緣故,煩惱在不久後便轉化成清淨的心靈,以愉悅的心情再度面對生活。

有一次,姐姐在偶然的機會裡,無意中與久未連絡的男同學相遇,而開始產生一連串感情的糾葛,從此魂不守舍;每日工作下班後,便打扮得非常艷麗,出門約會;稍與男友短暫分別,內心便有落寞之感。

後來,妹妹觀察姐姐的變化,乃誠懇的對姐姐訴說,看姐姐近來夜裡出門皆打扮得非常亮眼,並且很愉悅,這種歡喜遠遠超出對家人的愉悅。此話一出,有智慧的姐姐,乃想起了一句話:「朋友再好,沒有手足好;朋友再親,沒有爹娘親。」立即反覆不斷的思索,我這段時間是怎麼了,於是發覺自己因為對於異性緣的喜好,遮蔽了原有的理性,更忽略了與家人的相處;因此重新整理心情後,乃以平常心對待目前所交往的男同學,隨後在二人相處的日子裡,那種愉悅尚在,而與男同學有時會短暫分離數日的那種落寞感已經消失。

有一天,男同學突然開口要向學佛的姐姐借錢,而且不是一筆小數目,雖不算是大筆錢財,但相當於要累積工作二個月的薪資;於是乃婉拒男同學的要求,沒想到話剛說完,卻立即遭到男同學一番數落與羞辱,後來便未再連絡。

在數個月後,姐妹乃從側面聽到一些有關男同學的消息,原來這位男同學專門在欺騙女同學們的感情,在感情培養到某些程度後,便開始不斷的對女同學們予取予求,甚至連身體都騙上手,直至女同學無法再滿足其錢財需索之後,便無情的離開,另找新目標下手。有一次,被某位女同學的友人撞見,而被打得半死。有智慧的姐姐,慶幸自己沒有被感情沖昏了頭,而做出令自己與家人蒙羞的事;更感恩妹妹的適時點醒自己,使自己免於淪落成為人財兩失的可憐人。

從此之後,姐妹更加精進的深入於經藏佛海之中,成為智慧圓融的行者。查其姐妹之功果,目前已是菩薩下品中生之境界;假以時日,必能更上一層樓也。

深願修行者能得體悟,時時檢視自己的言行,並環顧親人、朋友與同修之對待與互動,以智慧去明辨,然後再適當的調整,以免影響修行的道程。

玄奘大師  降                        九十六年六月六日

詩曰:修行次第依序程。漸進增圓慶性功。

      層次高昇無掛礙。添延身教體仙緣。

跋文

修行有其次第,絲毫馬虎不得,而六度波羅蜜之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智慧各有其妙,各有其益;修行者若無依其先後程序逐次修為,將令修行者常感空嘆。

如今,【鸞門】已傳修行次第之法要,乃為末法時期眾生修持之準則,並為末法眾生依止之行持法華。本書雖文短意簡,卻是時下修子不可或缺之修身藏寶。

世傳千經萬典,綜觀文深意奧,實乃末法眾生所難懂,更為末法修行者望之卻步,讓有緣人常感入寶山空手而回之徒嘆,深奧文意常使眾生閱而無所知悉,研而又不知其味,故再傳修行次第於【鸞門】,藉以普傳大道,令六度波羅蜜再次重振道心也。

玄奘大師  跋於懿敕寶德大道院

天運歲次丁亥年四月二十一日

濟公活佛  降                        九十六年六月六日

詩曰:鸞門普化民智彰。教示良真自在香。

次第修為心正淨。逍遙悟道覺仁昌。

跋文

【鸞門】首重普化,教育群迷,不遺餘力,並且常能傳承符合時代上中下三階層之引導方針,使正法永垂不朽於天下。

如今修行次第之妙寶已然在【鸞門】延承法義,其中不乏輔以實例,使閱者更能明白其中真理所在,及有關人生真實理諦,在修行次第中表現得一覽無遺。並引實例,讓修行者對修行之六度波羅蜜有所概念,述文則令修行者對次第修行之六度波羅蜜有所體悟,往後只需體驗生活而了悟人生真諦,則可有登峰造極之日也。

深願有緣者,仔細研閱,能得有所獲益也。

濟公活佛  跋於懿敕寶德大道院

天運歲次丁亥年四月二十一日

 

 

鸞門修行次第論  完書玉旨

 

 

本道院院尊關  登台               九十六年六月十三日

聖示:今夜恭接完書玉旨,命本道院太子元帥十里外接駕,命本道院天上聖母五里外接駕,其餘神人排班候駕。

可。  吾退!

欽差窺基菩薩  降

詩曰:鸞門寶德緣道揚。普化蒼黎聖志昂。

次第行持深固義。明心見性會仙娘。

聖示:賀喜貴道院於丁亥年中又再添寶書完成,將使末法修子有所依循。今夜, 吾奉玉詔為貴道院佈達而來。

玉詔宣讀。神人俯伏。

欽  奉

玉皇大天尊玄靈高上帝 詔曰:

朕居凌霄,位居尊而鑑卑,日理萬機,無時不以蒼黎為念。今查南贍部洲台疆《懿敕寶德大道院》,自奉旨著造《鸞門修行次第論》以來,神人卯盡全力,護持著書期間不遺餘力,乃誠可貴,如今業已完書,理當賜記有功神人。

一‧凡著書期間護持全勤者,各予以賜記一道功,消淫禍三宗,解小人星二件,除血光災三次。

二‧凡著書期間護持過半而未全勤者,以八百功計,消淫禍一宗,破小人星一次,除血光災一次。

三‧凡著書期間護持達半數者,各予以賜記半道功,破小人星一次。

四‧凡隨緣護持著書,以每期二十功為勉。

五‧凡助印達千本以上,准消車關災二件。

六‧凡助印達三千本以上,准破爛桃花。

七‧凡助印達五千本以上,准賜福德,男女一胎。

八‧凡助印達萬本以上,准解當下重病一件。

九‧凡有功神祇,各晉三品一果。

十‧凡所有靈修士各縮減修限一個月。

欽哉勿忽。叩首謝恩。

天運歲次丁亥年四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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